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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了,我更得当面和你说清楚了,还有,”季随慢慢道,“我想,你应该也更想知道,你叔叔的赌债是怎么还的吧。”许遥:“?你,你什么意思?”“还是见面说吧,”季随悠悠地叹,“最好快一点,今天下午吧,我可能过两天就回去了。”他不给许遥再回话的功夫就挂了电话,发了一个地址过来。不得不说许遥确实被他挑起了好奇心,见那里不是什么酒店房间,只是个餐厅,休息到下午身子终于能活动,便赶了过去。#留爪爪打卡区#拍“还跑不跑了”把你关在家里出不了门季随到的比他还早,季屿川家里没找到抑制剂,许遥顶着一身浓烈的alpha信息素,他嗅了下空气中的味道,笑说:“是小川的信息素,你果然又被他找到了。”许遥在他对面坐下,季随给他点了喝的,但他长教训了不敢喝。季随也不生气,直截了当道:“既然来了,我也不同你绕弯子,许遥,你叔叔的赌债确实是我还清的。”许遥震惊:“你”“不仅如此,你想进更好的乐团,想和小川解约,我也确实可以帮你,那公司虽说是小川当总裁,但公司高层并非只有他一人,你对公司来说的价值不高,他总有不在的时候,解约是很简单的事。”许遥早就听过他抛给自己的这个诱饵,但天上哪有什么掉馅饼的事,他又问了一次:“你做这些,是为什么,你想让我做什么来交换?”季随微眯起眼打量他,略带玩味:“就不能是我真的想这么做吗?我想帮你。”许遥也不同他客气:“你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帮我,你的目的是什么。”说实话他是真懵,季随也说了自己价值不高,那他折腾这一通到底为何。季随笑了声:“你倒是比我想象的机灵,”他身子往后一靠,双臂交叉,看起来悠闲慵懒,“你说得对,我有目的,我对你有兴趣。”许遥瞳孔地震。他上辈子大抵真造了孽,怎么这季家两个人都不放过他。似是看出他的震惊和慌乱,季随又笑着宽慰他:“你别紧张,不是那种兴趣,我只是想找个合适的oga。”许遥更好奇了:“那为什么是我,华城的圈子里看上你的名门出身的oga也不会少吧。”“可是,没有和你一样是曾成功伤害过小川,又从云端坠落,现在和小川纠缠不清,实际却只想逃离,甚至……应该也很恨小川的oga啊,”季随面上笑意不减,“从某种程度来说,我们算是一条船上的人,我不找你找谁。”“你”许遥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季随果然不是善茬,他大概也能想到季随的打算了,自己曾是季屿川的情人,之后却跟了他名义上的哥哥,也算是对季屿川的一种报复。但要是真这样做也无异于成了他们俩争斗中的工具,而且不知怎么一想到要用这种方式报复季屿川,心里总觉得别扭。许遥也不理解自己这异样感从何而来,要按他一直以来的心理,有人要跟他一起对付季屿川,他该立马答应才是啊。但就是下不来这个决心。“你要是想搞季屿川就自己搞,别想着利用我,我恨他是我自己的事,不想成为你手里的刀。”季随眼中神色微变:“可你自己的力量又有多少,你虽成功逃离了他一次,不又被他找到了,许遥,莫非你舍不得?”“我没有!”许遥很大声地强调,似乎这样就能刻意地把这个他认为最不可能产生的心理从脑中赶出去。“那不就得了,再说,这充其量只是我和小川的一场博弈,你不必把它想的多不堪。”比起许遥的突然激动,季随的神情却依旧平和,他轻抿了口杯中的酒,动作优雅,“我也不会强逼你,但我既已帮你还清你叔叔的赌债,他没有经济来源,平日只能依仗你们家生存,这债清了,你们家的压力也轻松不少,你也知道我不会无缘无故帮你,那么这笔账我总该是要讨回来的,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想清楚。”许遥一噎,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在无形中被这人拿捏了,不像季屿川会直白地跟自己表达喜悦或生气,季随总是淡定从容的,看起来他会很尊重你的意见,实际上却先一步暗中抓住了你的一个把柄。让你不由得不去想要不就这样答应了他,他分明生了副温良无害的面孔,可内里的心思简直比季屿川还要深不可测,稍一不慎就入了他的瓮。而许遥就是这个倒霉蛋,他不能否认季随的话,他那天是跟许书安发了脾气说不会管他,但也知道许成安不会真的不管他那档子事。到时候还得靠自己赚钱帮他,季随这时候还债,若不看他背后的目的,也当得上是解了个燃眉之急。但要因此就和他站在一队去搞季屿川,又怎么都觉得哪里不合适。所以就造成现在这个进退两难的境地。季随也不知是不是觉得他在动摇,又开始循循善诱他:“我的一些情况你应该也知道,基本上小川能给你的,我也少不了,你也可以放心,我们只是合作伙伴,我不碰你,”他目光自许遥全身上下扫过,眸中闪烁,“不过若你有需要我帮忙的特殊时候,我也不介意帮你,反正,你应该还没有被小川永久标记。”许遥脸上一白,永久标记这四个字就是他的逆鳞,季随也看出来了,继续说:“但你要再不做决定,或许就来不及了,只要你的诚意足够,我承诺的绝不会食言。”别的不说,单说解约、彻底逃离季屿川,确实很有诱惑力,但要真就这么答应了,许遥又觉得不甘心。不比之前被迫屈服季屿川的不甘心少几分。许遥厌恶这种感觉,他算是行动派,一直行事都是想到什么便做了,不喜欢纠结太久,更何况是这份纠结竟和季屿川有关,这让他更无法接受。他站起来:“我要走了,你的话我会考虑。”季随抬眸,温柔的笑中隐藏锋芒:“许遥,我的心思只说给你听了,你也是唯一知道我秘密的人,不要让我失望啊。”“”真会pua。许遥不想再和他浪费时间,想来想去他最终还是无法同意季随,不过他有一点没说错,单凭季屿川能轻易得知自己的动向,就表明自己现在的力量确实小,即便现在逃了,季屿川也能继续找到自己,他也不想再进行这种你追我赶的戏码,唯有想到让季屿川心甘情愿放了自己的办法。但也绝不可能是跟了季随,一旦真跟了,以后想脱身也不会容易。那么怎么才能让季屿川愿意放自己,还能再挫一挫他的锐气。搞季屿川的事业是不可能了,但应该也有办法,能让他在已经和过去相比翻了身的情况下再尝一遍心痛、绝望、屈辱的滋味。不过现在思路因为季随今天的这一出被搞得很乱,得找时间再集中精神思考,许遥只好先回了季屿川的家,刚进门就看到他已经回来了,听到开门声,黑眸望过来,似翻卷着深不见底的波涛。许遥被他这一眼看的汗毛倒竖,但他也得忍住在季屿川跟前表现出来,强行冷静,季屿川开口,语声听不出情绪:“许遥,你去哪里了?”“就随便逛逛,这附近不是很繁华么。”季屿川起身走过来,在他身上各处捏捏:“还有劲乱跑,看来是我昨晚对你太轻了。”许遥直觉不妙,他不想再弹钢琴了!“我不是回来了吗。”“是啊,但我刚刚真的又以为你还要再跑一次,”季屿川捧着他的脸,温柔地拂过,“许遥,我不想再产生这种担心了。”许遥茫然地看着他,不想再担心了,那是要自己先答应他不跑?可这种话就算是为了暂时稳住他的情绪,自己也不想说啊,而且说了他更不一定信,难道五年前被易感期提前的季屿川永久标记的阴影又浮现出来,好像只有这一种办法一了百了。季屿川把他揽进怀里,低头咬上腺体。许遥身子一颤,他更不想再被永久标记,“不”许遥不断推着他,但对上顶级alpha犹如螳臂当车,他很快被季屿川抱起来亲吻,又被抱着走到屋内一道门前,推开,是通向地下的楼梯。季屿川的手褪下他的裤子,扳起许遥的腿让他挂在自己身上,每下一级台阶就撞一下,他故意走的很慢,越往下走越深,许遥无力地伏在他怀里,手揪紧他肩头衣服,吸气:“疼”“谁让你今天又出去,”季屿川在他圆润如蜜桃,雪白挺翘的臀上一拍,娇嫩的那两瓣倏地添了红印,“还跑不跑了?”许遥咬唇,额角的汗渗透乌发。台阶上掉落着乳白液体。季屿川手掌揉了揉又反复地捏,像小孩在玩一个球,许遥被他欺负的无法抑制连声地喘,但他脾气上来了,即便如此也仍倔强地不发一语。再慢也有到尽头的时候,季屿川迈进地下室,许遥回头一看,两眼一黑。地下室中央是张柔软大床,此刻那上面摆放着兔女郎装、链条、铃铛。许遥隐隐约约明白季屿川想干什么了。他想现在只好暂且抛弃面子赶紧服个软,但很显然已经晚了。季屿川已经大步走进房间把他放到床上:“许遥,我方才给过你开口的机会了,现在来不及了。”他在许遥耳畔喃喃,“你不愿意答应,那么我只能把你关起来,让你再也出不了这个家门。”#留爪爪打卡区#“能不能放了我”“从来都没想你死”!!!他用着那么温柔的语气,却说着令许遥更惊恐不已的话,这他妈比永久标记还可怕啊!可许遥挣扎不过他,自己原本的衣服早在拉扯中被季屿川剥下来,粗蛮地把那套兔女郎装给他换上。许遥被按住脚踝,白丝裹住纤细双腿,“咔哒”手腕被套上束缚,铃铛配着红绳缠上脚腕,白红相间的色彩倒是宜人。季屿川打量着床上犹自不甘,使劲甩着手臂,死死咬住下唇,面色潮红的漂亮oga,他这般打扮更显魅惑勾火,因为动作剧烈,脚腕的铃铛叮铃铃地响,清脆悦耳。季屿川眸中也尽是享受和满意,渐渐染上情欲,他俯下身按着许遥的腰,在颈边舔舐:“真好听,遥遥,动的再使劲一点,我爱听。”“”皮肤被啃食的触感酥麻,许遥无语,骂道:“你他妈变态啊!”季屿川却没有一点被骂的觉悟,他轻笑:“我想听你弹琴,你不愿弹,就这个声音代替也好。”可他爱听,许遥偏不给他听,他就乖乖不动了,季屿川却不放过他了,也真的行了更变态之事,他拿起那还没给许遥系上的兔尾巴往那里塞。又痒又不乏刺激着许遥身体的敏感点,他喉间不由自主地喘息着,也因为身体在颤动,铃铛无可避免地再次发出声音。除了尾巴,季屿川也自然还有其他刺激许遥的方式。季屿川有了铃声当伴奏,更助长了他的劲头,动听的银铃声连响了几天几夜,许遥虚脱了,这人这几天只有必要的时候才会给他松开,但也得被他抱着,他没请佣人,吃饭都是他去做给自己端来。是真不给他一点可能再逃的机会,又一场“音乐会”结束,许遥被他抱下去浴室,他瘫在季屿川怀里,用仅剩的力气思考,现在如果服软还来不来得及?别的不知道,但那事的时候自己要是配合点,季屿川肯定心情比现在好。天蒙蒙亮,但季屿川似乎还不太尽兴,他把许遥的身子调转过来,重新给他把行头整上。铃声中夹杂着暧昧喘息。季屿川自然也能感受到他的身体反应,他难得停了停,为许遥把颊侧的汗抹去,他扳过来许遥的脸,oga的桃花眼角勾起一道漂亮的弧,噙着清泪,眼尾浮起晕红。在如雪肌肤间浓云般散开,神情楚楚可怜到了极点,当真如一朵瑰丽娇羞的玫瑰,惹人爱怜。季屿川心中躁动,他手指摩挲着许遥下颌,吻着他嘴唇:“遥遥今天好乖。”屋内窗帘紧闭,地下室内透不来多少光亮,许遥在昏暗中看不太清他的面容,但从他吻自己的动作变得轻柔,看着自己的眼底多了满意,也能料到他果然多少还是吃自己这一套的。许遥再动了动,铃铛脆生生地打破房间的灼热,他刻意将声音软了下来,像糯米一样甜腻:“我会乖的。”说罢他也把心一横吻了下季屿川。这还是他们这段时间以来他第一次迎合自己,季屿川呼吸逐渐粗重,他单手抬着许遥下颌,另一手自上而下走遍他的全身。许遥被吻到胸腔中气息快要被抽走,但也吊着一口气没忘了让季屿川更兴奋,终于后面感受到alpha的鼓胀,许遥闷声轻喘,他觉得现在应该是个不错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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