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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福与海荣和海霞,三个人嬉闹一会,然后坐下来下棋。银生沏了一杯茶,坐下来看报纸。快到傍晚时候,海光回到了家里,海霞这时问父亲说:“妈妈怎么还不回来?”银生看了一下手表,说道:“真是奇怪了,这么晚还不回来?难道要吃了晚饭回家?”说着去淘米做饭。
银生做好饭菜后,林瑛进了家门。银生问道:“怎么这么晚回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林瑛不答话,进房里去解手,出来后洗了手,然后一屁股坐下来。银生见她脸色阴郁,于是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林瑛长叹一声,说道:“国梁学校里的老师,动员他报名上山下乡,看来他没有希望进厂工作了。”
国梁是六八届初中毕业生,已在家里呆了一段时间,林瑛一直担心他的分配问题,希望他早点进厂里工作,想不到等来这么个消息。银生想起堂姐的大女儿雅芸,也是六八届初中毕业生,于是说:“看来雅芸也要上山下乡了。”林瑛回答说:“我听国梁说,家庭有困难的才能分配工作,其余都得上山下乡。雅芸已有两个哥哥参加工作,她肯定同国梁一样。”银生叹声气说:“雅芸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女孩子,如何当得了农民?”
晚上临睡前,林瑛坐在床上默默掉眼泪,她对银生说:“一直巴望国梁早点参加工作,哥哥和嫂嫂在农场里也能放心,这下如何是好?”银生说道:“形势所迫,这是没办法的。不管怎么样,他们还算是万幸。”林瑛抬起头问:“此话怎说?”银生回答说:“当初你嫂子不让国栋念高中,算是走运了。不然的话,国栋恐怕也和国梁一样。”
银生接着问道:“国梁自己是什么想法?”林瑛抹了一下眼泪,回答说:“他还有什么想法?眼下人像傻掉一样,三拳头打不出一个闷屁来。我今天让他给自己爸妈写封信,也给少雄写封信,征求一下他们的意见。”银生点头说:“这样做也对。我们不能同你哥嫂通信,也没法沟通意见。”夫妻俩在床上嘀嘀咕咕,直到夜深才入睡。
学校已放寒假了,海福这天拉着两个哥哥,一起来到父亲跟前,问银生说:“你说今年全家去乡下,要给阿爹做七十大寿,我们什么时候去?”银生为难地说:“看来去不成了。你娘哪有心思去乡下?过了春节,国梁要去农村插队落户了。”原来国梁已经报了名,要去安徽农村插队落户,三月份就要动身。林瑛这些日子心情很不好,正在为国梁置办被褥和行装。
好几年没去乡下过年了,弟兄三个都巴望去乡下过年,听了父亲的话,他们都觉得失望。银生对他们说:“今年去不成了,明年去吧。”海福心里想说,明年说不定又有什么事,但是没敢说出口。
这天上午,银生夫妻俩出门去上班,兄妹四人都在家里。海福去楼下开信箱,拿到一封宝生寄来的信,他扬着手里的信奔进屋里,对海光和海荣说:“是好叔来的信。大家猜猜看,好叔在信上写什么?”海荣说:“不用猜,是叫我们去乡下过年。”他懊丧地说:“可惜去不成了。”海福对海霞说:“好妹妹,妈妈最听你的话,你要是说服妈妈去乡下过年,我们三人愿意为你当牛做马。”海霞嘟着嘴说:“我才不呢。妈妈这几天脾气可坏了,我说了肯定倒霉。”
银生夫妻俩下班回到家,海福把信递到了父亲手里。银生在看信时,海福在一旁问:“是不是好叔叫我们去乡下过年?”银生点了点头,然后对林瑛说:“宝生在信上说,海祥在春节要订婚,准备明年完婚,眼下正在为新房犯愁。我爸的意思是,反正我们的屋子空关着,要向我借一间屋,给海祥做婚房,问我们是否答应?”林瑛没好气地说:“你爸的算盘打得可好,海祥是你们黄家的长房长孙,别说是借一间屋,全要去了又怎么样?”
银生皱了一下眉,也不跟她争辩,轻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林瑛扯开嗓门嚷道:“我们又拿不回来一片瓦,你爸想怎样就怎样,我没意见。”银生不吭声,转身进屋去。弟兄三个听见海祥要订婚了,刚咧开嘴笑,突然见此情形,于是面面相觑,一个个灰溜溜进房去。
海福心里对母亲不满,祖父和祖母是最值得尊敬的,她不应该对祖父不敬。他悄悄对海光说:“我妈怎么啦?她有点不可理喻。”海光瞪他一眼,说道:“你别乱说话。她最近心情不好,连爸爸都让着她。”他对二个弟弟说:“不要再提去乡下的事了,反正去不成了。”海荣点了点头,海福也只得点头。
银生当晚给宝生写信,说原本打算全家回乡下过年,一起给父亲祝寿。只因为林瑛的侄儿,春节后要去农村插队落户,林瑛要替侄儿准备行装,还想跟侄儿再过一个团圆年,所以不来乡下过年了,请父母和全家原谅。至于海祥婚房的事,我和林瑛赞同父亲的意见,让海祥自己挑选合适的屋子,不必再经过我们的同意。银生第二天去邮局寄信,还给父母寄去了二十元生活费。
除夕夜的前一天,天上下起了雪。吃过晚饭后,海霞走到娘跟前,跺着脚说:“今天冷死了。”林瑛也感到寒冷,对海霞说:“怕冷就钻被窝睡吧。”她找出二只热水袋,灌了热水后,一只给海霞,另一只给海荣。银生对海荣说:“你去把被窝焐热,睡觉前把热水袋给弟弟。”海荣应了一声,捧着热水袋进房里。
家里的三个儿子,没有因新年临近而高兴,反而变得沉默寡言。银生的心情也沉重,他走到儿子的房里,看见海光正在写日记,海福的手里捧着一本书,海荣倒是上床睡了。银生于是对兄弟俩说:“天气很冷,你俩也钻被窝睡吧。然后对海荣说:“你的被窝差不多焐热了,快把热水袋拿出来给弟弟。”海荣把热水袋从被窝里拿出来,递到海福的手里。银生等到海光和海福脱衣上了床,然后退出屋子。
海福这几天想念祖父和祖母,想念乡下过年时的热闹。他睡下后,向海光一遍遍讲乡下的趣事,海光听得心烦,转过身说道:“别说了,快些睡吧。”他兴致一下全无,于是蜷缩起身子,怀里抱着热水袋,慢慢入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自己回到了幼时,正睡在祖母的身边,小手捧着祖母的,感受到无比的温暖。又过了一会,好像自己被祖母牵着手,走进了堂屋里,长桌上燃着一对大红烛,八仙桌上摆满了鸡鸭鱼肉,全家人站立在桌子两旁。祖父手持锡壶在斟酒,斟过酒后在桌前跪下,对着祖宗牌位磕头。屋里人都磕过头后,祖母要他上前磕头。他这时心想,应该哥哥磕过了,才能轮到自己,连忙四处寻找海光,可就是找不到他,于是扯开嗓门喊哥哥,可是嗓子眼被堵住了,憋气憋得难受。
他叫了几声哥哥,一下子惊醒过来,原来是被子蒙往了自己的头。他从被窝里伸出头后,明白自己刚才又做了个梦,海光在身旁睡得正香。他回味起刚才的梦境,顿觉心头酸楚,一会儿又觉得脸上冰凉,用手一抹,是泪珠挂在脸上。他拭干了泪珠,不知过了多久,才重新入睡。
第二天早晨醒来,海福在水龙头上刚洗漱好,海霞从屋里跑出来,欣喜地说:“哥哥:窗玻璃上开花了,可好看了。”她把海福拖进前屋,要他看窗子玻璃,原来窗户上结了一层冰凌花,海霞从来没有见过,所以觉得稀奇。冰凌花晶莹剔透,呈现出的几何图形非常漂亮,兄妹俩指指点点了一阵,海福推开窗子,见雪已经停了,外面白皑皑一片,房顶上积满了雪,路上也铺了一层白雪,行人步履蹒跚地在雪地里行走。海霞乐得拍手叫好,林瑛这时在外屋喊:“你俩快出来吃早饭。”
全家人坐下来吃早饭时,海霞仍兴趣盎然,她问海福说:“门前的雪能不能堆雪人?”海福摇头说:“这雪一会儿功夫就化了,再说我们没有铲子。”说着提起了自己在乡下时,下雪天的许多趣事来。他把如何堆雪人、打雪仗,如何在脚炉里煨豆子吃,如何用竹竿捅屋檐下的冰凌,当做棒冰吃,一五一十讲给妹妹听。海霞听得津津有味,连海光和海荣也觉得新鲜。林瑛在旁说:“照你这么说,是不是乡下样样都好?”他有点不服气,回答说:“乡下就是好。”说着眼圈一红,轻声说道:“我昨夜还做梦,梦见自己在乡下过年。”
银生在饭桌上一直没出声,昨夜他也做了个梦,梦见自己领全家人回到乡下,进家门之后,父亲率领一家老小,在堂屋里祭祀祖宗,叩拜先人。他醒来后,没有对林瑛提起这个梦,只是起床后独自闷闷不乐。听见海福说昨夜做了梦,连忙问:“说来听听,你做了什么梦?”海福回答说:“我梦见自己在乡下,阿爹和好婆领着全家人,在堂屋里祭拜祖宗。”
银生闻言不禁暗暗吃惊,竟有这等巧事?父子二人竟然在同一个夜里,做同样的一个梦?心里又暗想:“父子同心,方有父子同梦。”他一下子变得和颜悦色,喜滋滋地对儿子说:“这是个好梦,心里有长辈,还有祖宗,将来才会有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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