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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先生。”
四月一日清晨的补树书屋,还笼罩在朦胧的晨露湿雾里,温馨而安宁。门外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份安宁,惊醒了屋内睡得半梦半醒的周树人。
他坐了起来,披了一件外衫下了床,一壁打着哈欠揉着眼睛一壁去开了门,他一只手握着门把手一只手倚着门框,蹙着眉心脸色不悦,居高临下的盯着眼前的林墨书,冷声道:“骰子小姐,你来这么早做什么?我的睡梦都叫你打扰了。”
林墨书递上去一袋高君曼蒸的肉包子,嘴巴咧得大大的,赔着笑脸:“奉您弟弟周作人先生之命,前来督促雨伞先生去看牙医。”
说着话,林墨书就想进去,却被周树人的手臂挡住了,幸而她个子不高骨架又小,瘦瘦弱弱的,那么轻巧的往周树人咯吱窝下弯腰一钻,就溜进去了。
周树人没拦住,有些不服气,他转过身来双手叉着腰,眉毛一挑,目光灼灼:“林墨书,你这丫头是属老鼠的吧?”
林墨书把肉包子放在桌上,自己拿起桌上的茶瓶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捧着热水吹了吹,轻轻抿了一小口,眨巴着一双杏眼,佯装正经说:“先生,您真是料事如神,我生于光绪二十六年(1900年),本就是属老鼠的。”
“”
周树人一清早,就被林墨书给气的噎住了话头,他轻哼一声,穿好了外裳,洗了脸刷了牙,在林墨书对面坐下来,翘着二郎腿晃着脚丫子,悠哉的吃起了林墨书带来的肉包子。
他一边吃一边说:“我可以自己去,我又不是小朋友,不需要人陪同。”
林墨书倒了一杯热水放到周树人面前,她摇了摇头,凑到周树人跟前,眨巴着眼睛,幽幽地说:“您就别想逃了,昨天周作人先生临走之前,特意嘱咐我要看着先生去治牙,我这个人向来很守信用的,答应别人的事一定要做到。”
周树人眉角抽了抽,冷着一张原本就长得严肃的脸,他指了指墙上挂着的钟表,嘴角下垂着,问道:“小老鼠,你看看现在才几点?”
钟表时针,在他话才说完的那一刹那,才将将停在了七点上面。没错,现在才刚刚到七点钟。
太阳才刚露出半张脸,透过笼罩在大地的层层雾气,投在了窗沿上,泛出了一道浅黄的光。
林墨书耸了耸肩膀,对此毫不在意,她鼻腔里哼出几分温热的气息,嘴巴高高撅起,有理有据的朝着周树人说:“我要是来的晚些,先生您就该出门去了,您要是往哪个朋友家一去或是往琉璃厂一逛还是什么书局古董店一进,我今天还能见得着您吗?医生还能见得着您吗?”
她耸耸鼻尖,哼了一声,正视着周树人的眼睛,继续不依不饶的嘟囔着说:“先生,咱们说话可得凭良心,我来得算早么?”
这小妮子刚开始一副温温柔柔话不多的尔雅乖巧模样倒真是把编辑部里的先生们都给骗了,相处下来大家才发现,这丫头,古灵精怪着呢。
她呀,有的是办法讨他们的欢喜治他们的性子。不过,这倒是颇投了诸位先生们的脾气性格,大家都很喜欢她,试问,谁会不喜欢活泼机灵的青年人呢?
周树人眸光微转,眼神悠悠的飘向了门外,嘴唇微勾,扬起了一抹浅浅的笑意。他喜爱青年人,喜爱极了这样充满朝气的青年人,他看见林墨书机灵调皮的模样,心里总是格外高兴的。就如同阳光透进了窗户,照在了他书桌上的一叠白纸上,在那未经笔墨画过的白纸上幻化成一个个生动而形象的青年人影,叫他的笔尖生出了好多力量。
周树人没有住到绍兴会馆来时,常去的是位于王府井那边的徐景文私人牙医所,自打搬到了绍兴会馆补树书屋居住之后,他就在离家最近的陈顺龙牙医馆里看牙。
陈顺龙牙医馆位于前门廊房头条西口南路上,是一座两间门脸的二层小楼,楼上朝北设有治疗室,不仅有从国外买来的最先进的治疗牙齿专用椅,还有各类医疗设备和西药。
陈顺龙医生年近五十岁,说着一口福建口音,林墨书以为他是福建来的,后来才知道,他祖籍是福建,家里祖辈早年去了台湾南边定居,他是个地道的台湾人。
周树人进了诊疗室,林墨书就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等他。
过了一会儿,来了一位身穿长布衫留着花白长辫子的老先生,和一位穿着西式校服的小男孩,大约八九岁,大概是牙疼,捂着嘴,整张脸都痛苦的皱成了一团。两人长得有几分相似,大概是祖孙两个,他们在林墨书几步远的长椅上坐了下来,等待着陈顺龙医生治牙。
等了许久,小男孩耐不住性子,不高兴的看着爷爷,露出了黑乎乎的虫牙:“爷爷,我想去家附近那家牙医馆看牙,里面的医生会拿木偶玩具哄我玩。”
老先生冷着脸,瞪了一眼小男孩,不满道:“治不好牙光会哄小孩有什么用,这里的陈爷爷治牙技术很是高超的,他从前可被朝廷请进皇宫为慈禧太后治过牙,还得了不少奖赏,其中还有马褂呢。”
小男孩对马褂没什么兴趣,他还是对木偶玩具感兴趣,吵着闹着非要走,开始耍起了赖皮战术,躺在地上又哭又闹,时不时还用他那双足有力气的双腿,踹着长椅腿。
老先生无可奈何,他双手握着拐杖,闭上了眼睛,假装看不见,也不管,就任由其哭闹。就如同这不是他家的孩子,倒像是他家的猫儿狗儿,听不得人说训不得话似的。
仔细想来,哪怕是猫儿狗儿,也是要听主人训斥的,那这没人管教的孩子又算是什么呢?
周围等着看牙的人,本就因为牙疼心情不快,这会子又听着孩子的吵闹声,觉得头疼,极其不耐烦,一个个纷纷侧目盯过来,往祖孙俩人身上投去了厌恶的目光。
医馆白色墙壁上挂着的时钟滴滴答答的走着,过了大约五分钟后,那孩子仍然在哭闹。林墨书刚想上前去将小男孩拉起来,这厢她刚起身,那厢周树人捂着有些红肿的脸颊正巧走了出来,林墨书只好往周树人身边走了过去。
陈顺龙医生送周树人到诊疗室门口,同他说了一会话,细细叮嘱他注意忌口,拿了一张药单给他,叫他到柜台那边领药去。
林墨书从他手里拿过药单,关切的问道:“怎么样?”
周树人苦着脸:“牙龈发炎脓肿,先要消炎,后天再来观察。”说着,周树人深锁着眉头望了一眼躺在地上哭闹的孩子。
林墨书先是替周树人领了药,再同他往楼下走,周树人走了两步,见那孩子还是没人管他让他起来,他无奈的摇了摇头:“中国的孩子,只要生,不管他好不好,只要多,不管他才不才,生他们的人,不负责教他的责任。”略微顿了顿,捂着脸颊痛的倒抽了一口凉气,继续道:“小时候,不把他当人,大了以后,也做不了人。”
林墨书拿着领来的药,跟在周树人身旁,听着这段话,觉得很是有道理,她感叹着周树人思想和语言的精辟。
走了几步,林墨书忽然想起来,这是周树人去年曾经发表在《新青年》的文章《随感录二十五》里的几句话。
林墨书陪周树人看完了牙医,又同他在街上的书局逛了逛,一起在街上喝了热粥吃过午饭后,林墨书这才回了家。
她在家休息了一会儿,大约三点钟,她起床穿好衣服洗了个脸,将头发梳了一遍绑成两个麻花辫,用蓝丝带扎了两个蝴蝶结,照了照镜子,拿起墙上挂着的手提袋就出了门,往北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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