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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梦。
但是很不同寻常。
因为在这个梦里,柏妮丝既没有被乌苏拉或者其他海底恶魔不断地追杀折磨,也没有悠闲地躲在自己的洞穴里,无比快乐地数着自己到底有多少珍宝收藏,而是坐在一个充满温暖光线的大厅里。
过于充盈的光芒,让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在发亮,连想要看清楚都做不到。
柏妮丝努力辨认着周围的环境,发现不管是从这种尖肋拱顶的建筑构造,还是那些色彩斑斓的玻璃窗,以及正前方的全视之眼图腾都能看出来,这是在原世界的人类教廷里。
而自己……
她低头,看到自己身上正穿着一件拖地的白色婚纱,过长的裙摆与头纱逶迤如河流般铺开在她身后,而那层黏腻在视线里的朦胧就是由头纱的遮挡造成的。
这里空无一人,可柏妮丝却分明听到有低声说话的声音。那是很多种语言,精灵的,天翼族的,似乎还有海族。
可没有一句是能让她真切听清楚的。它们出现又消失,只在柏妮丝的听觉里匆匆溜过就算完,没有留下任何可以被捕捉的痕迹。
发了一会儿呆后,柏妮丝终于勉强找回了神智,开始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摆脱梦境的办法有很多种,但无一例外都和疼痛以及惊吓脱不了关系。她伸手摸上自己被光滑丝质手套包裹着的纤细手臂,准备用力掐下去,以求从这个奇怪的梦境中醒来。
“柏妮丝。”有人在一片虚空中叫了她的名字,空灵而熟悉,“你很漂亮。比我见过的任何存在都要漂亮。”
好熟悉的话……
“海神冕下?”她错愕地回头,看到隔着一整个走廊的鲜花与阳光,穿着白色婚礼西装的蒂亚戈正朝她温柔微笑着。
他似乎站在了整个教廷圣殿里光线最灿烂的地方,过于浓稠刺眼的金色笼罩在他身上,看起来仿佛在燃烧那样,可他脸上的表情却依旧是温谦和煦的,朝她伸手的动作丝毫不见颤抖,礼貌得像是在邀请:“跟我来吧,柏妮丝。我已经等了你很久了。”
“等我?”柏妮丝迷茫地重复,却畏惧于走进那片光海,害怕自己会被灼烧成灰尘。
“婚礼要开始了。”他耐心等待着,抬起的手朝她示意向前,“过来吧,我们一起。”
这是梦吗?
诡异成这样的只能是梦了吧。
可这是梦吗?
她从来没有梦到过这样的场景,似真似假到让她失去分辨的能力,只能在漫长的沉默中和面前的人对峙着,拖延到连阳光似乎都已经凝固住。
“柏妮丝。”他再次叫出她的名字,柔和的声音放得更加缓慢,温暖到接近诱惑的呢喃,“我们该走了,大家都在等着。”
“大家?”她迟钝地思考,终于想起还有格里尔的事。原本这场婚礼就只是为了抓到他和神灯所以才存在的。
可也就是说,这不是梦吗?
柏妮丝浑浑噩噩地走过去,将手搭在他的掌心,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又忽然忘记,只能任由蒂亚戈将她带向那座空荡荡的正厅。
渐渐地,那些看不见来源的声音开始越发嘈杂起来。柏妮丝听到有人在问蒂亚戈一些问题,关于永恒,忠诚,还有爱情一类的字眼反复出现,听得她有些克制不住地恐慌。
格里尔来了吗?
是否现在就应该结束这场不必要的仪式?
她无措地转向周围,强光让人看不清外面的世界,一种仿佛被囚困的感觉擒获住她。
“我愿意。”她听到蒂亚戈这么回答。
“等下。”她开始试图抽回被对方紧扣住的手指,“格里尔没来,还有神灯,为什么会这样?”
可蒂亚戈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只微笑着催促:“该你了,柏妮丝。”
“我?”
“你愿意吗?”柏妮丝听到那个看不见来源的声音正带着种不容抗拒的口吻朝她问到,每一个音节都敲打在她本就不安的心跳上,连神经都紧绷起来。
“愿意什么?”她不知所措地望着蒂亚戈,后退的动作被对方生生搂住腰肢遏停。
他的头发是那样浅淡纯粹的白金色,和阳光一起落在柏妮丝的脸上,即使隔着层头纱也能将她灼伤的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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