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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才人如此挑衅,纯才人本就不善争辩,一下被她气得落下泪来:“你胡说什么!我何时说过要寻李贵嫔了?”“你不过是还记着那日昙花的仇,今日才对我咄咄逼人,你眼里还有没有尊卑了?”钱才人要走的脚步停下来,回眸看了她一眼:“难道不是?纯才人有这仗势欺人的好本事,我可做不来。”“我呀,自知福薄,无人照拂,一切只凭陛下的恩宠罢了。”嘴上退了一步,实际又拿陛下的恩宠出来说话,话里话外讥讽纯才人这行宫两个月只侍寝过一回,恩宠不如她了。纯才人哭得伤心,郑宝林起先一直在旁边站着看好戏,直到现在才想起劝了纯才人一句:“要不今日之事就算了,咱们何必和钱才人计较呢,左右你我的父母重阳节又进不了宫,就算赶着做好了又给谁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分明是她故意挑衅,我位份又高过她,你怎么帮她说话不帮我?明明我们才是好姐妹的!”郑宝林这劝根本没劝到纯才人心坎里,纯才人只觉得连郑宝林都不帮着她说话,一时更加悲伤难抑,流泪控诉道,“是不是你们都觉得我好说话,都觉得我什么都不懂,所以才这样堂而皇之的欺负到我头上来?”眼看着越吵越凶,尚功局旁边偷偷出来看戏的人越来越多,周尚功也急了。周尚功不过是女官,平时只安分管好自己的事就是了,无意牵扯到嫔妃之间的争斗里。眼下两个小主在尚功局门前争执不休,甚至隐隐有愈演愈烈之势,她也不敢事情再闹大了,否则传出去了,她无错也要被问责,只好从中劝和道:“纯才人莫急,这珍珠只管交给尚功局,奴婢自会想办法做好了给您送去的。”谁知纯才人在气头上,已经不买她的账了,拂袖道:“你方才不是还另一幅嘴脸吗,怎么这会儿又换了套说辞?你怕我在尚功局门前闹开,怕陛下和皇后娘娘知道了罚你是不是?”纯才人抹着眼泪哭:“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怪不到你头上!”看着她极其败坏的样子,钱才人只觉得舒坦。她今日才知晓,原来仗势欺人的滋味,这么让人着迷。从前她跟着陶贵人的时候只敢蹭一点枝叶末梢,当时狐假虎威,觉得自己家和陶家是远亲就已经很了不得了。后来眼睁睁看着陶贵人和刁美人先后陨落,她怕得要命,兰才人也没提拔上她,硬是沉寂在宫里两年无人问津,活的连个平头整脸的奴才都不如。如今靠着自己站出来,一切天翻地覆,她才知道原来站在人前有这么快活。钱才人慢悠悠抬起手,一点都不在意纯才人的泪水,反而在阳光下看向自己昨夜新涂的蔻丹。这染指甲的汁子都是上好的货色,染出来均匀好看,满意的笑了笑。纯才人生气又怎么样,陛下如今不宠着她,反而宠着自己更多,她还能打她的脸不成?她们这一批进宫的人是什么性子彼此可太清楚不过了,纯才人一个小官之女,每日脑子里也只装些吃喝玩乐的简单事,得宠过又失宠了她自然生气,可生气又如何?不足为惧。说起来,这一切还都是那日棠修容提点她的功劳,若无棠修容,陛下绝不可能对她心生怜惜。当初陶贵人那样厌恶姜雪漪,处处和她作对,日日咒她失宠,可结果呢?陶贵人不过是个没脑子的蠢货,棠修容的手腕不知比她高出多少,两人从来就不是一个等级的。幸亏陶贵人死的早,要不然她还不知到什么时候才能醒悟。钱才人斜眼睨她:“说完了?说完了我可走了,没工夫听你在这泼妇骂街。”郑宝林在纯才人身后默默站着,非但不担心纯才人,还缓缓露出一个恶毒又快意的笑容来。吵起来,吵得越凶越好,最好让纯才人做错事,一辈子翻不了身!纯才人被钱才人这幅轻蔑又无所谓的样子彻底激怒了,根本控制不住的发抖,红着眼就上前要推她:“当初在行宫,你身边的宫女推了荔香我都没跟你算账,你如今作践我,我也要还回来。”她哭着上前想去推搡钱才人,可钱才人也不是傻的,怎么会任由她对自己动手,抬手就把她的胳膊用力挡了回去:“疯了吗你!”谁知这纯才人身子轻飘飘的,钱才人没怎么使力就把她推到了地上,半晌起不来。荔香吓了一跳,赶紧上前去搀扶自家小主:“小主,您没事吧?可摔着哪儿了吗?”她忙扶着纯才人,想将她搀起来,谁知纯才人脸色发白,倒在地上手都是冰凉的,动都动不了。这一幕可把荔香吓坏了,别是摔出个好歹,伤到筋骨了!“小主,小主!”纯才人面色痛苦,倒在地上起不来,身边的郑宝林也有些意外,但她没轻易上前:“怎么了这是?”钱才人皱眉看着纯才人的模样,心里有些打鼓。她那一下推的并不重,这路面平整,又没有什么石头,怎么会倒在地上就起不来了?别是故意摔倒讹她的吧。
“是你想来推我,被我挡了回去而已,可不是我要故意害你的。这地面如此光滑平整,你怎么可能起不来了?这一招就算闹到陛下那也不好使,在场看着的人可是不少。”小主的模样不像是装的,荔香这会儿是真有些害怕了,她扶着纯才人叫道:“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先将人扶起来?再去请个太医过来,快啊!”她抱着纯才人的身子,小心翼翼地将她抬起来些许,谁知身子一动,露出了杏粉宫裙上的一小片血迹来。血……怎么会有血?!周尚功在宫里多年,这会儿已经大致猜到出了什么事,不由大惊失色,忙唤道:“快!将纯才人抬到里屋去,速速派人请太医过来诊治,纯才人恐怕……恐怕有小产之危啊!”小产之危?钱才人面色倏然一变,抠紧了手心,愣在了原地。若是纯才人因为今日之事失了孩子,那她不管有几张嘴都会担上一个害纯才人失子的罪名,那她再想翻身可就难了!纯才人已经两个月没有侍寝过了,她怎么会有身孕呢?钱才人咬了咬牙,噗通一声跪在了尚功局门前。除了钱才人,同样脸色不佳的还有不怎么说话的郑宝林,听到纯才人可能小产的事情后先是眼中闪过了一丝不甘,而后又是快意,最后才缓缓收敛起来。说不定……这孩子她就保不住呢……那纯才人就再也别想事事都越过她了……-纯才人见红被人抬进尚功局的事很快就被通报到了陛下,皇后和两位贵嫔处,因着宫人们神色匆匆瞧着不太寻常,稍一打听,姜雪漪就也得到了这个消息。她原本正陪着宸儿,听说这出好戏反而笑了笑:“备上步辇,我也去尚功局瞧瞧。”段殷凝在身边轻声劝:“这会儿尚功局想必是一滩浑水,若纯才人真的小产,陛下恐怕要不悦的。”姜雪漪不以为然,神色如常的淡笑道:“正因一滩浑水才要去瞧瞧,我人在宫里坐着,事还能扯到我头上不成?顺便派人通知丹妃,究竟是什么情况,一去自然就知。”“事关皇嗣,管后宫的这几个都得去,不正是好机会么?怕事可不行。”姜雪漪段殷凝和扶霜留在宫里一同照看宸儿,她则带上旎春去了尚功局。她去得晚,和丹妃一前一后到六局二十四司的时候,皇后等人已经先来了,一到尚功局门前,就看见了跪在门前的钱才人,如今梨花带雨好不可怜。钱才人见棠修容来了,本想开口求棠修容救一救自己,可一想到她们二人非亲非故,棠修容那次也不过是看她可怜,两人根本没有什么交情,又颤着嘴唇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姜雪漪瞧她一眼,并未和她说话,只和丹妃对视后便径直去了屋子里。宫里出了这样的事,皇后和李贵嫔、杨贵嫔都已经来了,皇后坐在床沿看着纯才人正说着什么,见丹妃和棠修容也来了,平静地掀眸看了一眼。二人行礼后,丹妃率先说:“臣妾在宫里正坐着呢,不想出了这样的事就来看看,纯才人这会儿如何了?”李贵嫔叹了口气,在旁边道:“太医说纯才人怀胎已有两个月,本就胎气不稳。加上她月信一直不准,这个夏天又贪饮贪凉,并未忌口,今日还怒气攻心才致摔倒见红,幸好太医紧急施针,如今龙胎算是保住了,只需要安心静养,好好喝安胎药就是了。”闻言,丹妃的眼睛果然微微一亮。姜雪漪在旁笑着说:“不管怎么说,胎儿保住了就是万幸,纯才人可要安心养胎,旁的什么事都没有自己的身子要紧。”“现在皇后娘娘有孕,纯才人也有孕,宫里许久没有这么好的消息了。”“等皇后娘娘和纯才人的孩子出生,宸儿也有弟弟妹妹了,宫里不知多热闹呢。”皇后垂眸看着纯才人,唇畔是中宫皇后应有的端庄笑容,只是细细看下去,却发现这笑容里多少有几分复杂和冷淡。她身为皇后多年无子,一夕有孕,受尽关注。纯才人本就是她为了分棠修容的宠才提拔上来的人,本性简单,并不指望她做什么,只管侍奉陛下就是。谁知竟和她先后有孕了。虽说区区一个才人的身孕无论如何也比不上皇后,可这个节骨眼,还是让她喜欢不起来。若皇后生的是个皇子,纯才人生的是个公主就罢了,可若皇后生女,纯才人却生子呢?不光分走了嫡出的宠爱,还是为她人做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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