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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回过神来。
眼睛——罕见的粉色的,与灶门炭治郎的妹妹,鬼少女——灶门弥豆子一模一样的眼睛暴露了。
不、不对啊,我原本是打算偷偷找炭治郎少年一个人的啊,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子了?
我有些疑惑的瞅了瞅不动如山的青年,又兀自打消了疑惑。
坦坦荡荡炼狱大哥,应该不可能。
我将这次归功于自己的过失,将目光转了回来。
对面三个面色不自然的少年,唯一一个没有惊讶的抽气的是坐在中间,伤势最重的灶门炭治郎。
从我坐下起,他的姿态就定格了。
那明显不是一个舒适的坐姿,更何况,他还受着重伤,两双早已经脱力的手还紧紧地揪住身侧的羽织,青筋暴起。
是让知情的我看来非常心酸的姿态。
这个少年,不久前还在梦之鬼构筑的家人团圆的梦中,一次一次的自杀哭着与家人告别。
即便幻境是假的,但是那份悲伤是无法避免的。
算了吧,我有些自暴自弃的想。何必还要挑时间呢,你看这个人会在意被别人看到脆弱一面的样子吗?
为家人而哭泣,是什么丢脸的事情吗?
既然都要见,不如就选现在吧。
我或许……应该相信他们的羁绊,属于家人的羁绊。
抬起伤势不那么重的手,我默默打量了几眼,没忍住露出了嫌弃的神色。
其实敞亮着看,这个伤势真的挺渗人的,也不知道昨晚上的我是怎么硬撑下来的。
我艰难地找了找,选了一根相对皮肤覆盖大一点的手指,甩了甩,将泛着荧荧绿光的指尖,轻轻地点上了另一只手腕骨侧面的藤蔓。
这其实也是一个木遁。
前不久自己折腾挡脸的时候研究开发出来的,每一节藤蔓和每一支嫩芽都分离了我浓缩的查克拉和生命力,贴在体表,平时只是作为遮掩容貌的图腾,到了战时就是以防万一留下的后路。
“咿……”在金发少年压低了的惊呼中,藤蔓缓缓的融化,化成了同样荧荧的绿色图纹,渗入到了下方的皮肤、骨骼中。
最先是躯干,破损的躯干开始填充,随后是四肢,断裂的腿骨,崩坏的肌腱,和白骨森森的手臂,逐渐被外层的苍白皮肤覆盖,变成正常“人”的模样。
最后,是额头和脸颊。
感受到最后的暖意褪去,我将一直低垂的头抬了起来。
“……”
“……?”
“嘶——”
“……”
这是一张,和正从木箱子里好奇探出头来暗中观察的鬼少女——灶门祢豆子七分相似的脸。
最先动的是我妻善逸,这个一直显得胆小怕事的少年,此时敏锐的意识到了气氛的变化,默默地捂住了满头问号的带着野猪头套少年的嘴……头套上的猪嘴,强硬地将他拖到了一边。
然而就这空茫茫的大平野也没什么地方好躲的,远处侧翻的列车上是惊弓失鸟的人群,他拖着挣扎扭动的野猪头转了一圈,最后选择默默地,躲在了似乎在闭目养神的炎柱羽织的后方。
很好,现在我的面前只有一个人了。
四舍五入一下就是没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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