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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岚:“哦?所以你是怕我后悔,所以故意说你喜欢那个oga?”裴嘉玉沉默两秒,慢慢摇了摇头。斯岚:“不承认是吧。”裴嘉玉一口咬死:“我确实也是发现自己还是喜欢oga,你就别,别再对我抱有不切实际的想法了,我对你已经没有感觉了。”“你……你还是赶快准备准备,过几天去做腺体手术……”话音未落,斯岚似乎终于不耐烦,低下头来,略显粗暴地吻住了他的嘴唇。这个吻干燥,强势,在嘴唇上重重碾磨,不给他任何逃避的机会。他下意识往后退,斯岚立刻手掌托住他的后脑勺,把他往自己怀里压。裴嘉玉只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水里,上下浮浮沉沉,周遭都是暗金色的透明泡沫,思绪迷茫地游荡,下意识去寻找可以依靠的浮木,然后手向前一抓斯岚看着他抓住自己前胸的手,沉默了一秒:“袭胸?”裴嘉玉尴尬得头顶冒烟:“不小心……”“行吧,”斯岚干脆把他抱坐在桌子上,自己挤进他两腿之间,更加缠绵难耐地吻他的唇,下颌,脖颈,“有占我便宜的胆子,那就要做好加倍偿还的准备。”裴嘉玉感觉身体越来越滚烫。两人原本就早已肌肤相亲,如今在白日光下,半开的窗户更增加了一丝可能被偷窥的刺激。声音要是顺着窗户缝隙溜出去,在庭院里修剪草坪的园丁、洗菜的梁阿姨、卧室里午睡的裴父裴母……都有可能听到。而且这还是在卧室的书桌旁,他从小待到大的地方。斯岚稍微撩拨了几下,舔了舔他的腺体,裴嘉玉就无力地瘫软下来,伏在斯岚怀里喘息。“不行……不可以……”斯岚的手指勾开他的裤子边缘,顺着腰际一路抚摸进去,触手可及皆是光滑细腻:“不可以什么?”裴嘉玉断断续续地喘气:“不可以……”“不可以把手伸进去、不可以摸你、还是不准我咬你腺体?”斯岚叼着他的腺体,漫不经心地舔吮,“你要乖乖告诉我,我才能听你的话啊。”裴嘉玉羞耻极了,哪里说得出这么不要脸的话。而且更难堪的是……隐隐约约的晚樱香气,夹杂着清凉的薄荷香气,开始在房间里弥漫。斯岚就是能这样轻而易举地勾起他的欲念。就算下定了决心要斩断关系,斯岚只要稍微勾勾手指,吻吻他,他就只能毫无办法地瘫软下来,没有任何招架之力。“你看,”斯岚低声在他耳边道,“我稍微摸你两下,你腺体就软成这样了,还说不喜欢我?”裴嘉玉晕晕乎乎的,哪里还记得什么acdefg。他喘着粗气,咬着斯岚的肩头,哑声地哭:“快点……”斯岚故意拖着他:“快点什么?快点让我离开,还是快点要和我断绝关系?”裴嘉玉伏在他肩头小声地哭。斯岚有些心软了,低声哄他:“你说,说出来我就都给你。”裴嘉玉死死咬着嘴唇,不肯说。他终究是沮丧又愧疚的,哪怕沉沦在爱意和欲望里,仍然没办法忘记自己对斯岚的亏欠。被斯岚抱着,两人的距离前所未有地贴近,疼痛和快乐混在一起,裴嘉玉忽然看到了斯岚颈后的“腺体”。准确地说,那是斯岚腺体的“遗迹”。本该正常健康生长的部位,如今已经干瘪着塌了下去,只留下一层平摊的皮肤。仔细看的话,能看到一层微微的隆起,但也不超过一毫米。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那里曾经是一个alpha的象征。裴嘉玉嘴巴一瘪,又哭了。呜呜咽咽的,不知道还以为受了多大的委屈。斯岚无奈,咬了下他的鼻子:“怎么又哭了。”裴嘉玉骂他:“你是不是傻的,给你恢复alpha的机会你不要,你傻逼吧。”斯岚后来说了什么,裴嘉玉也听不见了。晕过去之前,只记得日光很亮,斯岚的肩背很宽,握着他的腰的那双手略微粗糙,很大,很暖和。作者有话说:小裴啊,身体素质有待加强啊阴郁裴嘉玉从来没有这样累过,四肢酸痛,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他感觉自己睡了很久,不很安稳,总是梦到一些陌生的画面。狭窄陈旧的小房子,孤独地站在窗前的小男孩,暗沉的树影和的夜晚,无尽的等待。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轻轻拍着自己的脊背,像哄着襁褓里的小孩子入睡。再醒来时,已经是半夜。裴嘉玉睁开眼睛,看到斯岚背对着他坐在书桌前,似乎在办公,手指快速地敲敲打打,声音却很轻。书桌上开着一盏台灯,灯光是温馨的昏黄色,不刺眼,这也是裴嘉玉之前为什么一直没有醒。裴嘉玉迷迷糊糊地问:“你不睡吗。”声音有些嘶哑低沉,因为下午哭得太厉害。斯岚顿了顿,停下手指:“嗯,处理一点工作。”裴嘉玉:“哦……”斯岚转过身来,低头看着他,看了一会儿,像是控制不住似地,忽然俯下身来,咬住他的嘴唇。嘴唇像软糖一样,被来来回回地舔舐吮咬。裴嘉玉被折腾了十几分钟,慢慢清醒过来。他用手挡住脸,轻声问道:“下午……我爸妈没发现?”“嗯,”斯岚道,“伯母去美容院了,很晚才回来;伯父下午一直忙于会议的事;我对梁阿姨他们也嘱咐过了,说你在睡觉,不想被人打扰。裴嘉玉不想显得自己太弱,试图用一条胳膊撑起身体,动作牵动了腰腿,酥麻酸痛的感觉一下子传到神经末梢:“嘶。”“别动,”斯岚把掌心按在他大腿根处,低着头给他按揉,“……下午我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可能有些……过火,这几天你先不要吃凉的和辣的了,也不要到处乱跑,我怕你身体吃不消。”裴嘉玉有些发恼:“都怪你。”“嗯,都怪我,”斯岚认错认得很快,“但这样的事以后会是常态,你要习惯。”裴嘉玉差点跳起来,当然,碍于身体原因,他也仅仅是屁股原地挣扎了一下:“什么常态?!”“一个月后,我们一起去首都念书,伯父伯母的意思是让我们在校外租房子住,怕你在学校受委屈。那我们身为情侣,做一些情侣该做的事,很正常吧。”裴嘉玉腿开始发抖:“谁,谁要跟你一起住……”斯岚动作停住,抬起眼:“你不跟我住,你要跟谁住?”明明他只是平静地望着他,裴嘉玉却莫名有些慌张和害怕。斯岚就是有这样的气场,明明自己年纪也不大,说话也平平淡淡的,但总能让人不敢小觑。裴嘉玉小声道:“我……我没有答应那个婚约……”明明应该是理直气壮反抗的,但一想到腺体的事,裴嘉玉就自然而然地心虚愧疚起来,眼睛也不敢看着斯岚。良久,他听到斯岚轻轻地叹了口气:“我知道,那件事是我的错,我太心急了。但是我们明明之前已经相处得很好了,对不对,就算没有这份婚约,我们本来也是打算在一起的。”裴嘉玉含糊地应了一声。斯岚握住他的手:“那我们就慢慢来,好不好。我不催着你结婚,我们就当那些事没有发生过,还像从前一样相处。”发生的事,怎么能当没有发生过呢。裴嘉玉有些心酸,但还是低着头,小声道:“好。”裴嘉玉借口有些饿,要去厨房拿点吃的,溜出房门。他在墙角边偷偷给邱桐桐打电话:“老邱,老邱,咨询你个事儿。”邱桐桐是他身边最亲近、头脑也最聪明的朋友,偶尔会被他拿来充当军师。邱桐桐睡得正香,突然被吵醒,茫然道:“啊?”裴嘉玉咽了口唾沫:“那个……高考志愿,有没有办法改啊?”邱桐桐懵了:“高考志愿?那玩意儿不是半个月前就填完了吗,都传输到教育系统里了,怎么改?”裴嘉玉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出于一些原因……我不想去那所学校了……花钱能改吗?”邱桐桐无语凝噎,干脆利落地告诉他:“别想了,不可能的,就算你是省长的儿子都不可能,这不是钱能办到的事。”裴嘉玉的希望破灭:“那,还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不去这所学校上学吗?”邱桐桐觉得匪夷所思:“不是,你今年不是考得挺好的吗,昨天我妈还和你妈妈通电话来着,你妈妈也可自豪可高兴了,怎么突然要换学校啊,嫌那学校不好?”他印象里,那学校还是在首都呢,虽然算不上什么名牌高校,但也是中游以上水平了,硬件软件都过得去。裴嘉玉:“不是……”邱桐桐见他支支吾吾,也知道大概是不方便说,叹了口气,道:“其实也有个办法,但一般人不会这么干……你也可以退学,然后复读,明年再考。但是复读一般是考得不太好的人,无奈之下做的选择,你完全没必要啊。”裴嘉玉迟疑:“这样啊……”要再读一年高三……想想就头皮发麻。但好像,这是唯一的办法了……“所以小玉,你能告诉我你为啥不去了么?”邱桐桐叹气,“复读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儿,想想那些卷子你都得从头再做一遍,每天早起晚归,刷题刷得天昏地暗……”裴嘉玉咬了咬嘴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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