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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注意到时间后,冉航忽然想起了自己放在水槽里那一堆还没来得及洗的碗,他摸了摸后颈,嘟囔着快步往厨房走去,“忘记把外面的东西收起来了。”他之前不确定霍斯铭晚上会不会回来吃饭,所以有不少准备了一半的食材还搁在外面,还没来得及收拾,碗也没洗。霍斯铭解下领带,跟着冉航一起去了厨房。昏黄的灯光下。他倚靠在门边看着青年将原本化冻了的一袋虾重新放进冰箱,一旁的灶台上还放着一些切好的用来当佐料的配菜。霍斯铭的目光落在那袋化冻的虾上面,他神情微滞,脑海中依稀浮现出了几天前的一幕画面。当时两人刚做完临时标记,空气中全是甜腻的淡奶油味,霍斯铭懒散地靠着床头,膝上放着办公用的笔记本电脑。冉航似乎在看什么做饭的vlog,他将脑袋凑到自己身边,忽然问了一句,“霍先生,你有什么喜欢吃的么?”霍斯铭正在处理工作上的事,他顺口说了句“随便。”冉航:“‘随便’可没法做。”霍斯铭转过头看了他一眼,脑海中依旧思索着方才下属的那个提案。冉航:“你吃虾吗?”气氛沉默了一瞬,见对方没有回应自己,冉航又用手戳了下霍斯铭的肩膀,“吃吗?”霍斯铭似是被他弄得不耐烦了,想也不想地说了句,“吃。”冉航这才把手收回去,他又重新看起了视频中的vlog,“那我过几天试试这个。”耳畔断断续续的水声将霍斯铭从这段思绪中拉了回来。他看着不远处青年忙碌的背影微不可觉地皱起眉。其实霍斯铭并不是很喜欢吃虾,但看到冉航将那袋虾放回冰箱的时候,心却没来由地烦躁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在意这种事?另一边,冉航收拾完灶台上的东西,他将目光投向放在水槽中的碗上。霍斯铭家里有洗碗机,但今天他就一个人吃饭,总共没几个碗,还是手洗省事一点。这么想着,冉航打开水阀,挤了一点洗洁精在抹布上,他刚冲干净一个碗,耳畔忽然传来了一阵轻痒的气息,像是有羽毛在挠一样,又很烫,“嗯?”一双手从身后搂上了他的腰,冷调的檀木像是雨后的青竹一般散发着凛冽的香气,霍斯铭整个人都贴了上来。冉航耳朵一烫,后脊瞬间僵住了,“霍、霍先生?”霍斯铭半垂的眼睫在灯光下闪过跃动的暖光,他没有说话,用唇瓣轻轻含住了冉航的耳垂。冉航宛若一座石化了的雕塑,一路从脖子红到了耳根,他僵硬地看着手中的碗,又侧目瞟了眼身后抱着他的人,感觉自己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小声地说了一句,“我……碗还没洗完。”霍斯铭沉声道:“放着。”“可是……”冉航又看了眼水槽里的几个碗,“放到明天不好吧?”霍斯铭的额角抽了抽,他不耐烦地用齿尖咬了下冉航的脖子,“那就扔了。”冉航:“……”什么扔了啊。这人怎么……老是说这种话?就在他愣神的间隙,霍斯铭忽然将手伸进了他的衣摆,冉航今天穿了长袖单衣,衣摆随便一撩就被掀了起来,霍斯铭将手贴近alpha垒块分明的腹肌,指腹轻轻地摩挲过对方流畅的肌肉线条。像是在撩拨什么似的。冉航的手一抖,险些将手中的碗给摔出去,他的呼吸变得有些重。紧接着,他感觉后颈传来了一道温热的触感。霍斯铭吻上了alpha的腺体。奶油味的信息素被激出来的瞬间,冉航的眼瞳紧缩了一下,仿佛有电流跃过后脊似的,浑身的血液都不受控制地加快了。伴随着oga不断撩拨的动作,他的胸膛起伏得厉害,压抑到极限的理智像是根快要绷不住的弦……“哐!”碗被重重地搁在了水槽中。算了。不洗了!冉航飞速地拿起一块干净的布擦干了手上的水渍,他转过头捉住霍斯铭四处作乱的手。灯光下,男人穿着一身笔挺的衬衫马甲,一双看不出情绪起伏的乌瞳就这么直勾勾地望着自己。冉航的视线缓缓往下,然后他便注意到霍斯铭没有穿鞋,只穿着一双薄薄的袜子就这么站在冰凉的瓷砖地上。他微不可觉地皱了下眉。怪不得刚才走路一点声音都没……和猫似的。气氛沉默了一瞬。霍斯铭有些不满alpha的分神,他搞不懂地板有什么好看的?明明自己人就在他面前。他正欲发作却忽然感觉脚下一轻。下一秒,整个人便悬空起来。冉航托着霍斯铭的月退,将他抱起来放到了桌上……作者有话说:昨天吃了褪黑素,今天一整天感觉脑袋在身体外面(?),明天尽量多写点以前后颈腺体疼起来的那种感觉,就像是绵延的针刺一样,断断续续地浸入肌理,不是无法忍受的剧烈疼痛,但又像是阴雨天渗入骨髓的寒气,如蛆附骨。一般每次发作起来都会持续数个小时,有时候会持续半天甚至一天之久。医生无奈地告诉霍斯铭他的这种症状是很多二次分化的人都会有的通病,属于一种慢性神经疾病,就像偏头疼一样,顽苛,又难以彻底医治。最有效的解决方法就是找一个和自己信息素匹配度高的alpha来标记,可能只要稳定地治疗半年左右就能很大程度地改善这个状况,除此之外,只能靠吃止疼药或者打抑制剂来缓解这个问题,但都是治标不治本。十八岁那年刚二次分化的时候,霍斯铭吃半片止疼药可以顶半天用,二十八岁那年,就算吃上半瓶也不一定能缓解多少疼痛。当然如果真的吃半瓶,比起止疼人会先入土。止疼药剩下的唯一作用就是心理慰藉。霍斯铭不是那种会将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事物上的人,瓶瓶罐罐的药瓶被打包扔进了垃圾桶。就如医生所说的那样,这种病不会对人的身体造成太大的危害,它甚至不是很剧烈的疼,但那种慢性的、无法摆脱的、长年累月的煎熬像是将人关在笼中的困兽,不断磨损着他的精神与耐心,无法宣泄的戾气随着时间肆意增长。偶尔在被那慢性钝痛磨得烦躁不堪时,霍斯铭会到外边抽根烟,尼古丁可以短暂地麻痹神经,分散一些注意力,但无法让他从那种清醒的折磨中彻底解放。止疼药、抑制剂、香烟和酒精这些都无法让他从清醒的牢笼中挣脱出来。但和冉航做i的时候可以。每当霍斯铭沉溺在那片薄荷味的海中,他什么都不用去想,就好像这世上再也没有能困扰他的事一样。此刻。浸满信息素的卧房中散发着一股腻人的甜味,甜得像是棉花糖不小心融化了一般。地毯上扔着零散的物件。霍斯铭身上还穿着衬衫和马甲,可原本熨烫得纤尘不染的衣服此刻却因着他不断起伏的动作而满是褶皱。汗沿着他被蒸红的面庞滑落,那双总是冷冰冰的乌瞳此刻有些失焦。霍斯铭垂眸看向面前alpha英俊而泛红的面庞,耳畔不由自主地回响起了陆向天早些时候和自己说的话:“你是不是信息素上瘾?”人在运动的时候,需要集中精力,霍斯铭现在做的事也一样,他吞得费劲,但即便如此他仍旧控制不住地有些出神,就像是个在课堂上集中不了注意力的学生一样,断断续续的思绪像是被拍上岸的浪花,只有偶尔得了空的间隙才能思考片刻,余下的时间脑海都是大片雪花般的空白。霍斯铭微蹙着眉峰,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信息素上瘾吗?冉航甜腻又清凉的奶油薄荷像是层蛛网将他紧紧包裹。可能是有点上瘾。霍斯铭望着alpha眼瞳中自己的倒影,整个人好似被海浪卷入了汹涌的洋流一般,他的思绪空白了一瞬,手臂攀紧了alpha的后背。但自己让他住进来不就是为了信息素吗?因为喜欢临时标记的那种感觉,喜欢和他做。就像现在这样。ji烈的海浪声中,霍斯铭俯身吻上冉航的嘴唇,直至齿间传来一阵铁锈味,他有些失神地想……他没什么好在意的。他和冉航之间只是六个月的合约而已。六个月。六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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