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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江岌抬眼看他,“你就是我的灵感。”“情话张口就来啊江岌同学,”秦青卓笑了起来,又问,“怎么这会儿写起歌来了?”“刚刚一睁眼,看到你躺在我旁边,脑子里面忽然就有了几句旋律,”江岌说,“就想给我们俩写首歌。”“你不会是想决赛的时候唱这首吧?”秦青卓轻轻挑了下眉梢,“离决赛可就剩三天了,现在换歌会不会太冒险了一点。”“先写出来再说,”江岌语气随意,“具体用不用再征求一下诗姐和钟扬的意见,能用就用,用不了的话,我们以后也能在别的场合唱。”“也是。”秦青卓点了点头,“我能看看么?”“看吧,本来就是写给我们俩的,”江岌把桌上的乐谱递给他,“不过才刚开始写,还没写几句。”秦青卓接过来,低头看着江岌刚刚写下的歌词。然后他从旁边取了一把吉他,对着乐谱拨动琴弦,轻声地唱出了上面写着的几行歌词:“我路过十九年的漂泊,背着沉重包裹,一路趟过浑浊,黑夜里逃避光的闪烁……”这几句歌词的指向很明确,写的就是江岌自己的经历,很神奇地是,在唱出这几句之后,秦青卓脑中也倏地来了灵感。手指继续拨动琴弦,接下来的几句旋律好似自己就从指尖倾泻出来。江岌朝他递过笔来,无需多言,秦青卓接了过来,把刚刚弹出的旋律写在了江岌那几句之下,然后略一思忖,在乐谱下面写上了对应的歌词。他写完,江岌随之低声地弹唱出来:“我见过最盛大的陷落,热闹被黑暗吞没,孤独地站在角落,麻木着任由岁月磋磨……”这种一起创作的感觉有点奇妙,两个人在这一刻都体会到了某种情感上的共振。“下个小节……”几乎是同时说出了口。秦青卓笑了一声:“你什么想法?”江岌也没推脱,说了自己的想法:“前面两个小节是各自唱各自的部分,铺满长绒地毯的工作间洒遍了午后日光,起先两个人还坐在工作台旁,后来都坐到了地毯上,倚着身后的墙壁一边拨着吉他一边写着歌。一份乐谱在两个人之间传过来递过去,字迹相互交错着江岌的字偏瘦长,落笔力透纸背,秦青卓写字则不怎么用力,有种轻飘的洒脱感。过程中始终没怎么卡壳,或者说,一方稍稍卡壳的间隙,另一方已经接续上自己的想法。谢程昀打来电话时,一首歌已经进行到了尾奏部分,地毯上散落着数张乐谱,吉他、贝斯、鼓槌、效果器堆了一地,秦青卓伸长手臂越过它们,把手机拿了过来。电话是谢程昀打来的,秦青卓接通后听到他在那头说:“我刚从手术台下来,怎么突然要过来复查,是耳朵的情况又不太好?”“是我打算去帮江岌助唱,”秦青卓说,“但又觉得心里没底,所以就想去找你复查一下,求个心理安稳。”“哟,”谢程昀那边听起来并不算太惊讶,“小朋友这么快就成功了啊。”秦青卓笑着“嗯”了一声。“不过我后面几天都不在燕城,”谢程昀又说,“你今天有空过来么?”“有空,”秦青卓说,“那我一会儿就过去找你。”谢程昀应了声“行”,电话那边有护士过来和他说话,他跟秦青卓说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江岌的视线从乐谱上抬起来,看向秦青卓:“要去谢医生那儿?”“嗯,”秦青卓说,“去找他做个检查。”“我陪你过去。”“好啊。”秦青卓笑着说。说完他却没急着起身,后背仰下去,平躺到地毯上。刚刚写歌的两个小时,让他有种灵感源源不断涌现的感觉。虽然这些年一直都有在写歌,但这么酣畅淋漓的创作过程却好像自始至终就没经历过几次。好像经历了一场颅内高潮……他看着天花板微微出神地想。坐在旁边的江岌把散落在地上的乐谱捡起来,伸手拨了拨他的头发:“在想什么?”秦青卓回过神看向他:“在回味那种灵感爆发的感觉,太美妙了。”“怪不得你看起来像事后。”江岌用手指摸他的嘴唇。“什么啊……”秦青卓笑了一声。整理好了乐谱的顺序,江岌撑着地面站起身,然后朝秦青卓伸出手,把他也拉了起来:“那跟高潮比呢?”秦青卓“嗯?”了一声,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之后,额头抵着他的肩膀低笑道:“说不好,都挺美妙的……你觉得呢?”“不相上下吧。”江岌伸手轻轻扳过他的下颌,凑近了和他接吻。灵感碰撞过后,身体似乎更容易起反应,稍一碰触就有了擦枪走火的迹象。“走吧,”秦青卓的理智先叫了停,拉开唇舌间的距离,“刚刚跟程昀说好了这就过去。”江岌“嗯”了一声,又碰了碰他的嘴唇,然后摸了摸他的头发:“去换衣服吧。”出门上了车,秦青卓才觉出有些饿。其实之前睡醒时他就想下楼找东西吃的,但跟江岌一起写着歌,居然就把这股饿劲儿忽略过去了,到这会儿才觉得胃里空落落的。“饿不饿,”江岌显然也是这会儿才记起来还没吃饭,“要不要路上买点东西吃?”“也行,”秦青卓想了想,“随便找家快餐店买点吧,一会儿做完检查,我们请程昀吃顿饭,到时候把林栖、栗子、可诗和钟扬都一起叫上。”江岌应了一声,启动车子驶上了路。半路在便利店里买了块三明治,秦青卓吃了一半,另一半喂给开着车的江岌吃了。这会儿不是行车高峰,一路没怎么堵车,一块三明治分食完,车子也开到了医院门口。普济医院跟往常一样,人潮拥挤、熙熙攘攘。谢程昀穿着白大褂站在台阶上方,抬手朝秦青卓示意:“青卓,这儿。”这一幕着实眼熟,秦青卓恍然间记起江岌第一次陪他来普济那次他喝醉的次日发起了高烧,起先江岌只打算送他去附近医院看病,在他的执意要求下,才把他送来了普济。只是那会儿彼此还都不熟,秦青卓便没让江岌跟自己进去治疗。几个月前的记忆浮现出来,秦青卓顿觉有些感慨。当时怎么都不会想到有朝一日江岌还会再陪自己来做检查,而检查目的是自己想和江岌一起登上舞台开口唱歌。“怎么还用你出来啊,”秦青卓迈上台阶,朝谢程昀走过去,“不忙了么?”“出来透透气,做了一天的手术都要闷死了,”跟秦青卓说过话,谢程昀又朝江岌看过去,“进展比预想的顺利啊。”江岌“嗯”了一声:“我也没想到。”“走吧,”谢程昀笑道,带着他们往电梯方向走,“先去诊疗室做个检查。”进了诊疗室,秦青卓躺到诊疗床上,江岌则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陪着他。谢程昀拿了检查仪器走过来:“最近觉得怎么样?”“今天早上耳鸣了一会儿,”秦青卓说他指的是江岌给他听那首《陷入我梦里》的时候,“响得有点厉害,不过持续时间不算太长,别的时间几乎没怎么耳鸣过。”谢程昀“嗯”了一声,没多说什么,拿起仪器给他做检查。冰凉的金属探入耳道,秦青卓感觉到自己的手陡地被握紧了。他看向江岌,此刻江岌看着检测仪器的显示屏,下颌线条紧绷,喉结比平时更凸出一点。类似的检查秦青卓这四年已经做过上百次,每次做的时候其实都有点抗拒,但这次看着江岌比自己还紧张,他却忽然觉得没那么抗拒了。“你别紧张。”秦青卓看着江岌说。“疼么?”江岌低声问了句。“耳朵不疼,”秦青卓说,“不过你把我的手握得有点疼。”闻言,一旁的谢程昀顿时笑出了声。江岌“哦”了一声,抿了抿唇,握着秦青卓的手放松了一点。之前秦青卓做检查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时候才能赶紧结束,这种心情这次却被“少年人真是可爱啊”这种想法冲淡到所剩无几。以至于金属仪器从耳朵里退出来,他才觉出这次的检查好像比以往结束得都要更快一些。“结果怎么样?”秦青卓看向谢程昀,江岌的目光也落到谢程昀面前的显示屏上。谢程昀一边看着检测仪器的显示屏上,一边在键盘上敲着检查记录:“你居然会主动问起结果,不容易啊。”“我以前没问过么?”“反正近两年是没主动问过,”谢程昀打着字说,“再往前倒是问过,但每次都是忧心忡忡的语气,好像明天就彻底失去听力了似的,这次嘛……听起来倒是还挺期待的。”他这样说,秦青卓好像也觉出了不同,以往做检查的时候最害怕听到谢程昀跟他说结果,这次倒好像生出了一种期待感。“好像还真是,”他笑了笑,“那这次还跟以前一样么?”“其实也差不多,不过以前每次的结果也不坏啊,是你太悲观了,总觉得没有起色,但其实在我们医生眼里,能维持一个不错的现状,已经是很理想的结果了。”谢程昀敲完了检查结果,抬头道,“不过这次的指标确实比之前要好一点。”以往听到谢程昀这么说,秦青卓的心情并不会有什么波动,因为“好一点”这种说法,距离他想要的结果实在是相差太远了,但这次他却觉得安心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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