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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旅馆
“同学们注意,千万不要走远了,一会儿我们还要集会一下!”说完杨老师转身就跟着孙主任进了办公室。
“真不错,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风格的建筑风格!”
“我也是,不过都说云南是中国少数民族最多的省份,地图形状也最接近中国地图的形状,习惯就好了!”
还有人想到了传说中的走婚的摩梭人,居然表示出了兴奋和兴趣,说到有关于少数民族的话语,大家都显得有些谨慎,毕竟中华民族五十六个民族是一家,也许无意间就冒犯了别人的禁忌。
车子停在州文化局房子前,宽敞的门前广场种植了一排景观树,树冠亭亭如华盖,几条石凳落上了还翠绿的叶子。女生们就纠集着坐到一起,扫去冬季的绿叶,两个人共同戴着同一副耳机,听到兴起时闭上眼轻轻跟着节奏哼起来,男生则低头玩起了游戏,没有什么是一场游戏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么就再来一场,可以看到男女生出现了普遍的分野,当然,除了情侣这一特殊情况,毕竟年少男女正处于干柴烈火时期,一日不你侬我侬就仿佛丢了魂似的。
从办公室出来的李干事谈笑风生,脸上的笑容就仿佛宴请宾客的主人一般。孙主任更开心,公文包夹在腋下,扶了扶啤酒瓶底般的眼镜,一群人鱼贯而出。
杨老师微眯着双眼拍拍手喊道:“同学们过来集合了!”
“这次我们将要在大理州里待上两天,所以在这里住的问题,我们已经安排好了,一会儿同学们跟着我走,我们先去旅馆安顿好了,然后一起吃顿饭,就可以自由活动了,今晚我们集合,明天上午再集合一次,下午自由活动,明晚乘车回去!”
似乎已经和大巴车打好了招呼,径直向着西方的一片老城区走,最后在一排相对低矮的居民区前停下。跟预想中的差距太大,即便颇有微词,也只能忍忍就是了,本来这次出行就是一场计划之外的安排。旅馆老板是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微胖的矮个子男人,可能每天操心太多事,导致已经出现了“地中海”发型,眼睛微微凹进去,眼袋也极重。见到大家都到了,待上一顶不知道多久没洗的黑得发亮的针织帽,捋着鼻尖下的两撇小胡子迎出来。
“哈,这么快就到了?快请进!”一边推门迎客一边用脚尖摊平地毯。
“我们已经在这里订好了房间,现在位置都还够吧?”杨老师环视一眼迎客的前台,缓缓问。
老板抄起桌上的表格,浏览一遍,忽两眼放光道:“我姓杨,是这的老板!原来就是你们订的房间啊,我都准备好了,绝对绰绰有余,我看你们有多少位啊?房间绝对够,不够我就把自己的腾出来给你们,就在楼上,我带各位上去!”说着转身就上了楼梯。“你们是学生吧?我看着你是老师,你也姓杨?巧了,我们是本家,这可真是太巧了,欢迎你们来这里住宿,一会儿有什么需要尽管下来找我,我一直都在,千万不要客气!”
杨老师一言不发,显然对于这样的套近乎的商人有些反感,又不好发作只能忍着。
两个挤一挤,倒也不算很多,学校能够拿出多余的费用来支持大家这样出来,已经很不错了
。拿到各自的钥匙,杨老板临走时不忘转身宣传:“各位同学有需要就下来找我,你们叫我老杨就行了,一会儿你们有兴趣写个心愿墙的话,我就在楼下!”
当然,重点还是在最后一句话。
程菲和一个大二的女生同住一间,貌似叫沈夏云。放好各自的东西,她便出门找同行的相熟的朋友,程菲无奈地感叹自己是个群体中的孤独者。“也罢,我也自己出门走走吧!”揣好随身的重要物品却忘了钥匙,又转回房间带上钥匙。
由于是老城区,很多地方都在拆除和新建,中国很多城市都在进行着这一份工作,这也使得越来越多的城市长的越来越相似,这也无可奈何,不拆除就没法尽快增长gdp,而gdp增长跟某些利益又相通,不过感叹多样性减少的同时不得不承认这是对当地居民有好处的举措。一条单车道的马路,东侧是楼房,西侧码砌了成人身高的围墙,墙壁上贴满了宣传广告。程菲靠着楼房一侧探索,除了几家打出陈旧广告的旅馆外,还有小吃店和一些个体经营户的存在,景观树落了一地叶子,几条粗壮的树根将地板拱得凹凸不平。周围人都在用大理方言对话,偶尔能听到普通话,特别在下棋的一群人中,如果仔细辨认,还是能发现他们口中所说的内容,程菲有点喜欢这样的市井乐趣。
旅馆吧台前围上了一群人,好奇心驱使下,走近发现,不过是都在埋头写便条。“姑娘,写一张?”杨老板看着程菲。
“不用…”话还没说完,一沓彩色卡片纸已经塞进手中。
“难得来一次大理,写一张吧,不管你写什么都无所谓,主要的是留下你来过的痕迹,我们
活着也就是创造痕迹的过程,不然很快就被世界遗忘了,难道你就想什么都不留点给别人瞻仰下么?”笔又被递到眼前。
很多人平时总能吹牛,说着自己对某某的感情,心里却想到了更多的人,那时觉得自己有很多的选择,倘若只有一次机会,却开始犯难了,无数人影在脑海中一一掠过,只能为难地写下一个绝非最为重要的句子。程菲看着身边几个同学挠头中犯难地写下后,如释重负中夹杂着惴惴不安的情绪交给老杨,她从一开始已经坚定了自己的选择在下笔时也出现了停顿和怀疑。
是那个坐在门前听老人讲故事的大男孩的身影?还是那个坐在台上跟主持人对答如流的青年作家?也许是黄山上主动伸出援手的阳光少年?亦或是手牵手肩并肩地看海的感受不到温暖的消失者?…怎么会想不起那多年后终于完璧的家庭和父母呢?人真是奇怪,最亲近的总是被埋在记忆的沙子里!程菲甩甩脑袋!
“还是写不下来么?果然很难啊!”程菲有些自嘲地嘴角微微勾起。
老杨拍拍手,道:“如果各位写好了,那么就请放到桌上的投递盒里,我带你们看一看我这些年积攒下来的心愿墙!”一群人跟着鱼贯而入,程菲悄悄将卡片压在了投递盒下方,便被裹挟着进了房间。
推开一道厚重的木门,光线透过屋顶的玻璃幕顶斜射进来,映射得四面墙壁神秘而庄重。地面时压平的泥土,没有做任何的水泥装修,只有墙壁用石灰涂得白极了。打开暗黄色的灯,大家仿佛进入了博物馆似的,嘴巴里不禁发出惊讶的赞叹声,老杨充当起了解说员。“这些都是这些年来我这里的客人们留下来的,你们随意看看,我想做一件伟大的事,就是收集人们的心
愿,等到我老了以后,就做这些小心愿的整理工作,这是一件多伟大的事情啊,说不定看着别人的心愿还能找到年轻的感觉!”
四散开,墙壁上的卡片被拼接成各种各样的图案,仿佛万里长城似的,从第一面墙一直连接到第四面墙,五颜六色的,又仿佛秋风中的五彩斑斓的树叶。凑近些,人们或是画了图,或是写了字,各种各样的形式里溢出了想象力,再看内容,或是许愿平安,或是祝愿安稳,或是情感表达,也或是情感发泄。
根据时间来,最早的一些卡片已经微微泛黄,保存完整相对来说已经格外不易了,不仅要防止蛀虫,还要防潮。程菲注意到有一张彩色的卡片的前半部分在第一面墙,后半部分在第四面墙,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姑娘,认识啊?”
“没有!”
老杨一副要讲故事的样子,其他人就围了过来。“这一张卡片是七年前的,一对青年来到我这,他们听说可以写小心愿保存,就跟我说他们要写一张,等到他们结婚的时候来取,就类似于现在你们年轻人说的什么时空信笺,我一想,既然这么重要,就翻箱倒柜找了这么一张卡片,这张卡片单单价格就很贵,我朋友送的,我就割舍出来了。他们写的时候很开心,看起来绝对就是才子佳人了。”说到这,老杨叹一口气,故意卖个关子。
“后来啊,大概是一年前,那个男的又来了,他说在我这写过一张卡片,那时候他身上有股酒气,很沮丧的样子,少了年轻时候的斗志和眼神的清澈。听他说,和他一起来的女孩已经嫁
人了,他就是刚从酒宴上出来的,他看着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很难受,专门找出来了这张卡片,说要取走,绝对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没必要继续留下来了,我也给了。然后他当着我的面哭了一通,最后撕成了两段,我捡了回来,我也收集故事!”
“我还没想好这一间屋子的东西该叫个什么好,如果你们有什么好名字,欢迎赐教啊!”老杨眯着眼,然后小声说:“听说那个男的现在是个小有名气的诗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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